“啊啊……啊啊……”她一边拍打着自己乳房一边又揪着拧着自己乳头仿佛只有这么做才能过瘾。
翻个身子,我趴在床上,思绪接着乱飞,可谁又不是的呢?外露的性格都是内在的伪装,害怕像相交线一样交叉过后背道而驰,渐行渐远,所以宁可做永不靠近的平行线。
但要说泷奈完全不在乎这些人的嘲笑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她只能依靠着“我是为了赢下游戏”这一借口来让自己淫乱的行为看上去没有那么无药可救,也许是她主动起来了的原因,每次男人的肉棒顶到最深处时她的身体就会如同过电一般流过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在喝下了大量的男汁后,她的小腹处也愈发燥热了起来。
当我彻底明白这些诉求貌似合理处境也似乎的确值得同情的少数群体……几乎所有发声的喉舌都只不过是美国所豢养的忠犬后,我就,心安理得?总之我也懒得去分辨这些少数群体中究竟哪些是狗哪些是人了,就算能分辨得清又有什么意义?”
我继续用中指不停地在她阴道里搅动,阴道里的水开始多起来了。
我笑了笑,轻轻的吻了红莲下,我松开红莲,起身穿起了衣服,红莲躺在床上,像条美女蛇一样“你又要去实验室吗,你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我回头轻轻的道“你早点睡吧,我等会再上来”红莲看着我离开,支起了身子,“真的是,为什么总是忘不了她”